她看不清身上人的样貌,只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和那切实的压迫感。他在她耳根轻吻,她颤栗的听到男人嘶哑的声音。“这么害怕,我会教你。”她感觉到更加羞耻。许小乖甚至浑身都脱力,她身体被男人支撑着,涌上来的愉悦快要将她全部的感官都侵占。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又沉沦的……...
“嬷嬷怎么来这么早?”祝筝笑容疏浅,并未解释自己去哪了。嬷嬷显然也不在意,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祝筝,“四姑娘梳洗吧,不要耽误了时辰。”“做什么的时辰?”祝筝问。“老夫人安排妥当的。”桂香嬷嬷抬手做了一个手势,“到了地方,小姐自然就知道了。”...
在祝筝学会离经叛道之后,挨的打只多不少,祝清整日里不是在为她求情,就是在陪着她一起受罚。她以为用抵抗能证明些什么,殊不知除了惹阿姐为她夜夜掉眼泪外,别无一用。虽然祝清从来不说什么,但祝筝只要瞧着姐姐那双含泪的眼,只能向祖母低头认错。没多久,事情却有了意料之外的变化。...
祖母冷冷笑了一声,“原来生出来时带着脑袋呢。”祝筝一噎,下意识想顶嘴,又冷静下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和祖母一决高下,耍嘴皮子威风。再无寒喧的心思,祝筝直入正题,“昨日醉的不深,到客房不久,正巧遇见一位公子过来,聊起来甚是有缘。”“哦?遇见谁了?”“镇国公府上的六公子,温泊秋。”...
琴姬进府当天,周氏便死活不依,闹得一番鸡犬不宁。最后祝老夫人发了话,将琴姬留下了,只因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这桩风流事很快传遍了街头巷尾,祝兆荣不以为意,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恨不得更招摇些。半年后,祝家喜得千金,祝兆荣大摆筵席,满月宴上为贺战平匪清,遂起名为祝清。...
“啊疼疼疼……”耳朵突然从后面被拧住,祝筝下意识讨饶。这手法太过熟悉,余光中飘进一片青色的衣裙,祝筝心神猛地一震,还没回身,一双眼睛就已经涌上了泪意。下一刻,一张和她有七分相似的脸转至身前,似嗔似怨地瞧着她,“筝儿!你可让姐姐好找啊!”...
容衍仍垂着眼睫,深邃的眉目笼罩在暗影里,掩住了他眼底的神色。“叫什么?”他问道。祝筝心绪未定,“什么?”“你的名字。”“鸣……”祝筝下意识想说鸣翠的名字,想起那是自己的丫鬟,又胡乱改了口。“…..翠柳。”太傅大人俊秀的眉峰皱了皱,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在前生,我避免争斗,却遭遇毁灭一家的厄运。今世,我决定积极寻找支持,抓住机会。策略周到,目标明确,时机恰到好处。然而,出现了一个意外之人,更糟的是,他竟是那疯狂太子的导师!我原本想躲避的人。尽管不情愿,我已抱紧这根金大腿,只能坚定步伐,向前走!...
房中衣衫环佩散落一地,榻上交叠着两个人影,一双大手拂开了汗湿的发丝,露出一张清丽的小脸,遍布薄红。祝筝眼前涌入昏蒙蒙的光。她有些喘不上气。身上好像压着一块石板,又热又烫。她想把石块推开,可手却被什么桎梏住,推了两回,越来越气短。唇齿间的滚烫蔓延至全身,直到四肢发软,半点推开的力气都没了。鼻尖像在寒风中嗅到一股冷梅香气,清冽沁人。...
一次穿越,她遭遇不幸,名誉扫地,最终被逼嫁给了一个猪。携带着高傲的医灵小系统,她与继母斗争,庶妹对抗,誓要揭露渣男的真面目。他是王中之王,权倾一朝,却对她宠溺备至“王妃对颜色盲,看不清王爷,只能凭衣着识人。”...
他是王中之王,权倾一朝,却对她宠溺备至“王妃对颜色盲,看不清王爷,只能凭衣着识人。”“从今日起,在雍京城,除了本王,任何人不得穿黑衣。”“王妃在府门前行医,却无人敢前来求诊。”“通知影卫队,全部排队到府前接受治疗。”“王妃说她要除掉二皇子。”轩辕迟淡定地将二侄子送到她面前,“动手吧,即使撕破天穹,本王也会替你承担一切。”...
感觉男人的动作不断进犯,凤小九猛地抬起指节,狠狠戳向对方胸前一处大穴。男人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竟是有些痛苦地往旁边倒去。凤小九只觉得身上一轻,下一秒,如潮的记忆突然涌入她的脑海。“一个傻子,还妄想能嫁给懿王殿下……把这个傻子送到后院那个丑男人那里,就说,二小姐给他开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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