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将门反锁,突然一阵反胃,不住干呕,口中吐出一颗黑珠子。下一秒,梁成心中大惊,一股雄浑至极的气息瞬间从丹田之中涌出,将自己完全吞没……八点一过,洪仁医馆准时打开了大门,一众患者涌了进来。“梁成你赶紧的!怎么还没好,别想着偷懒!”梁成才在卫生间呆了十分钟,洪娇娇便嘭嘭嘭一阵拍门狂催。
“梁成!你就这么抹地的?我说什么来着,要干净到一根头发都看不到,告我这是啥!”
长平镇洪仁医馆内,一个身材高挑,黑色长发的美女弯下纤腰,从地儿捏起一根儿头发丝儿。
而在她脚边,一个男人攥着破抹布,匍匐在地。
洪娇娇,梁成的小姨子,身材高挑,长发及腰,岔着两条大长腿,杵在那儿宛如一个圆规。
梁成一愣,缓缓抬起头。
他凌晨四点就爬起来把医馆的地细细致致的抹了一遍,从那根头发的长度来看,毫无疑问是洪娇娇的头发。
然而当梁成抬起头刚想说话,洪娇娇突然抬起一脚,死死踩在梁成手背上。
“你刚是想顶嘴还是怎样?老大一个爷们跟弱鸡似的,抹个地都抹不干净!”
梁成咬牙忍耐,直到洪娇娇把脚挪开才缓上口气。
“呵,别说,当条狗你还挺称职的。”
洪娇娇大笑。
“小梁,地抹完了就去把手好好洗洗,给我倒杯茶来。”
这时,后屋传来几声咳嗽。
一个大腹便便穿着老式中山装的五十多岁男人,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
“行了娇娇,别总对你姐夫这么凶。”
毫无疑问,这便是梁成的老丈人,洪仁医馆的馆长,洪大仁。
当年正是他拿的主意,主动跟梁成爷爷结下了娃娃亲。
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这门亲事换来的,是他觊觎多年的梁氏秘制药方。
洪仁医馆在长平镇能有如今一家独大的地位,少不了梁氏秘方的功劳。
“呵,这个姐夫我可不认,一个残废也能入赘咱们家?我只认小磊哥哥当我姐夫,他跟我姐才是门当户对。”
“嘘,不要乱说,等下就来病人了。”
洪大仁虽然嘴上批评,但是脸上始终一副笑眯眯,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假惺惺的自己不说罢了。
洪梁两家的娃娃亲在镇子里家喻户晓,他洪大仁若是单方撕毁婚约,那对自己医馆声誉的损害也是巨大,他只能等着哪天梁成在这家呆不下去自己走人。
洪娇娇白了梁成一眼,冷冷道:“入赘到我们家吃了多少软饭了,这点杂活都干不好,还不如趁早卷铺盖滚蛋,耽误我姐的大好年华!”
洪大仁从梁成手里接过热茶,叹了口气说:“不过话说回来小梁,这么多年过去了,咋一点动静没有,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小梁你可得加把劲啊。”
“呵,你看他那德性,妥妥是个X无能,手无缚鸡之力连个男人都算不上,真是苦了我姐。”
洪紫嫣虽然生的白白嫩嫩,貌美可人,谁想张口说话却句句恶毒。
梁成一听只想张口骂娘,成婚一年,他还没跟洪紫嫣同床一次,这他妈要是能怀上孩子就奇了怪了!
洪大仁跟女儿一条心,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故意恶心梁成,给他施压罢了。
然而,十年劳苦他都挺过来了,这点冷嘲热讽又算得上什么。
其实,梁成这肌肉无力症,并不是天生的。
梁成打小父母双亡,被爷爷抚养长大。
十三岁那年,爷爷猝然离世,一个老道士却突然找上门。
老道士告诉梁成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爷爷的死因,必须忍辱负重,十年后来找他会告知梁成一切。
正直悲痛之际的梁成哪里想太多,直接答应,那老道士接着便将毕生修为尽数传给梁成。
传功之后,梁成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之时老道士早已没了踪影。
梁成虽然得到了老道士的毕生绝学,但为防止他难以承受巨大能量自爆而亡,身体被设了极为厉害的禁制!
正是这禁制,让他十年来使不出力,若是打起架来甚至不如十来岁的孩童!
寄人篱下,他曾忍受百般屈辱。
然而今天,便是禁制解除之日!
十年屈辱,终于要画上一个句号。
就在这时,梁成突然感觉到小腹传来一股异样波动,脸色一沉,忙不迭了冲进了卫生间。
“呵,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洪娇娇冷哼一声。
“梁成你赶紧的,今天可是你值班抓药,马上开门了!”
洪大仁盖上茶碗嚷道。
梁成将门反锁,突然一阵反胃,不住干呕,口中吐出一颗黑珠子。
下一秒,梁成心中大惊,一股雄浑至极的气息瞬间从丹田之中涌出,将自己完全吞没……
八点一过,洪仁医馆准时打开了大门,一众患者涌了进来。
“梁成你赶紧的!怎么还没好,别想着偷懒!”
梁成才在卫生间呆了十分钟,洪娇娇便嘭嘭嘭一阵拍门狂催。
然而门一来开,洪娇娇被吓了一跳,只见梁成脸色苍白,浑身都被汗水湿透,和落汤鸡无异。
“你,你咋回事,赶紧把汗擦了去抓药,恶心死了!”洪娇娇连忙捂住口鼻,一脸厌弃。
梁成长呼一口气,嘴角划过一抹无人发现的弧度,径直从洪娇娇身旁走了出去。
“这人怎么回事,不会是脑子也坏掉了吧?”
洪娇娇疑惑的望着梁成的背影,不知为何,她莫名的感觉梁成的背影和过去有些不太一样,多了一些浑厚强硬感觉。
“怎么这么墨迹,还不赶紧给王伯抓药!”丈母娘李秀萍一见梁成出来,便一把将他推向药柜。
“哟,这不你们洪家的大女婿嘛,就让他抓药啊?”王伯把药方递上笑道。
李秀萍连连叹气:“王伯你就别提了,你说我生了这个又美又乖巧的闺女,怎么就栽在这么个废物玩意儿身上,一个残废,重活也不能做,入赘上门除了吃软饭,也只能抓抓药了。”
“秀萍啊,还是你们老洪太重情分了,要我摊上这种窝囊废女婿,二话不说踹出门。”王伯瞥了梁成一眼,直摇头。
梁成心里只有冷笑,自从他来到洪家,抹地刷锅刷马桶倒垃圾,大大小小的脏活累活都被他承包了,丈母娘居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对了,今个儿怎么没见到你家大闺女。”
王伯靠在柜台前,跟李秀萍唠起来。
“你说我们家紫嫣啊,昨天跟老孙家的小磊开车兜风去了,估计跑太远玩去了昨夜就没回来。”
梁成听到,心里一震。
“诶?一夜未归,这让人瞧见了不太好吧。”
王伯一愣,偷瞄了一眼梁成,小声道。
“王伯您这可说哪去了哟,她跟小磊是老同学,玩的熟而已,再说你把我们家紫嫣想成什么人啦,就算再瞧不上这个残废,那也不会乱来落人笑柄。”
李秀萍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虚的很,她这个当妈的自然早就看出来紫嫣对小磊关系不一般。
王伯尴尬一笑,看着梁成心想,这傻小子要么是心太大,要么就真的是太窝囊了。
而此时,踩在梯子上抓药的梁成,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背着我跟那个男人出去过了一宿?
过去的万般冷落和嘲弄都忍了,如今难不成还要绿到老子头上来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了医馆门口。
“哎呀,我家紫嫣跟小磊回来啦!”李秀萍一见奔驰车兴奋的跳起来跑了出去。
此时医馆内所有人都循声向外望去,没有人注意到,梁成轻轻搭着手的柜台上,竟是突然崩开一道裂纹。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23-2024 bcss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