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真是魔怔了,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张嘴说的全是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跟人跑了,什么爱不爱的。 我寻思自己都让他给睡了好几回,还能不爱? 我看他就是想趁机再吃我一次豆腐。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你吐我一身,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我实在不堪忍受这浑身的臭味,推了他一把。 谁想到他挺大一男人就轻易被我推倒了。 我凑眼一看,发现他双目紧闭,竟直接睡了过
我觉得他真是魔怔了,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张嘴说的全是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跟人跑了,什么爱不爱的。
我寻思自己都让他给睡了好几回,还能不爱?
我看他就是想趁机再吃我一次豆腐。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你吐我一身,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我实在不堪忍受这浑身的臭味,推了他一把。
谁想到他挺大一男人就轻易被我推倒了。
我凑眼一看,发现他双目紧闭,竟直接睡了过去。
「……」
我也是无话可说了。
我在裴远身边守了整整一日。
本来我约了几个好姐妹今日去西郊打马球,我苦心训练了两个月。就想着今日在赛场上一现英姿,结果因为烂醉如泥的裴远,这个计划彻底泡汤了。
一开始我安排几人照看他,又给他喂了一碗醒酒汤后。
便去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准备溜,可裴远像是知道我要出门似的。开始嗷嗷叫唤,直嚎得我脑仁疼。
「湘云啊……湘云啊……」
他那一张嘴别的什么都不说,光喊我名字。
丫鬟怎么哄都没法哄睡,实在没辙了就把我喊去。
没想到我一过去,他就哭唧唧地喊我:「湘云,你别跟他走……」
那声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心再硬的人听了都能软下来。
但我不一样,上去直接揪着他的耳朵打算问个清楚,
「我跟谁走啊?你给我说清楚!」
裴远的话我听着实在懵,昨晚还说我跟人跑了,什么玩意?
虽然嫁人前,我也算得上是个风流人物。但自从有了裴远后,我可是恪守本分。
别说勾搭美男子了,就连眼珠子都不敢随便乱瞟,毕竟裴远吃起醋来要命得很。
这一揪我是使了劲的,裴远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喊求饶。
我见他清醒些后才松手,那耳垂顿时红肿如血珠。
我瞧着不免心生怜惜起来。
裴远全身上下我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耳垂,又圆又饱满。摸起来软绵绵的,舒服得很。
每当我不舒服的时候他就会把脑袋凑过来,让我摸摸。
声称,摸一摸什么烦心事就都没了。
裴远捂着耳朵,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泪眼婆娑对我说了三个字:「顾元青。」
「谁?」
「顾尚书家的公子。」
「顾家不是就一个男娃吗?又哪来的公子啊?」
「他还没到出现的时候。」
「……」
我再次怀疑他脑子被驴踢了。
刚准备骂他一顿,忽然想起我漏了一个关键问题。
「你先前说……死过一遍什么意思?」
裴远一抹鼻子,从床上下来,身子都站不稳险些摔了。
还是我眼疾手快扶住,他才没摔个狗吃屎。
他拉起我的手,水汪汪的眼睛写满了真诚,说:「你相信重生吗?就是明知自己死了。可一睁眼却发现回到了从前,还是活生生的自己。」
我不关心重不重生的,因为听着就比较扯。
但扯归扯,我还是比较好奇他怎么死的,于是问他:「那是谁杀的你?」
也不知我的话是不是戳到他的痛处了,裴远表情竟变得极其复杂。
仿佛捡到一张沾了狗屎的银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最后在我的逼问下,他开口了。
「你一杯毒酒把我送走了。」
我跳起来就是一个爆栗,「放屁,我是那种心肠歹毒之人吗?」
编瞎话都不知道编得好听些,非得惹我生气。
不过生气是一方面,这个死因却更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于是我让人搬来瓜子点心,坐在他床边,逼他讲出整个故事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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