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渊捏紧拳头,转过身看着我耳后被切除留下的疤痕,愣住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书瑶呢。” “书瑶最喜欢那个胎记了,怎么会切除呢。” 我看着傅景渊慌乱到几乎要绊倒的脚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砰”的一声。 是膝盖骨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响,很沉。 就像念念从空中掉下来的声音一样。 傅景渊爬过来。 他的手在发抖,悬在半空,想碰我,又不敢。 那张我
傅景渊捏紧拳头,转过身看着我耳后被切除留下的疤痕,愣住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书瑶呢。”
“书瑶最喜欢那个胎记了,怎么会切除呢。”
我看着傅景渊慌乱到几乎要绊倒的脚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砰”的一声。
是膝盖骨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响,很沉。
就像念念从空中掉下来的声音一样。
傅景渊爬过来。
他的手在发抖,悬在半空,想碰我,又不敢。
那张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恐和扭曲的泪水。
“书瑶......真的是你?”
我笑了。
我喊你的时候你骂我。
我说我是沈书瑶的时候你打我。
现在又来问我,有意思吗?
突然,傅景渊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一个视频。www.yzmyd.Com
画面里,我挺着大肚子带着念念,被慕容月强行带走。
下一秒,他疯了。
“啊——!”
一声野兽哀嚎,从他喉咙里撕扯出来,震得我耳膜发痛。
他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疯狂地撕扯,咒骂,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
“不......不......不是我......”
“是慕容月!是那个贱人!她骗了我!她骗了我!”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双眼赤红如地狱恶鬼。
“慕容月!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我握着一个小小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毛绒兔子。
兔子的耳朵有一只被扯坏了,耷拉着。
是念念最喜欢的。
她说,等弟弟出生了,就把这只“兔兔侠”送给他,保护他。
现在,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保护不了弟弟,也等不回它的主人。
傅景渊猛地转身,一只手死死掐住了慕容月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抵在落地窗上。
“我的女儿呢?“他双目赤红,声音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嘶吼,“还有我老婆呢!”
慕容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徒劳地抓挠着傅景渊的手臂。
“咳......景渊......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泪瞬间涌出,演得楚楚可怜。
“是......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书瑶姐姐不是好好地在安胎吗?”
傅景渊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滞。
我看着那张熟悉的、擅长颠倒黑白的脸,心中毫无波澜。
她总是有办法的。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慕容月抓住这一空隙,声音变得柔弱而委屈。
“为了小天,我们必须这么做。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我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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