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着,「淮安,你又要当爸爸了。 当年你找人弄掉林昭宁肚子里孩子时好狠心呀,以后不会也这么对待我吧。」 我愣住,那些痛苦的回忆瞬间涌入脑海。 谢淮安笑着把她拥到怀里,「宝宝,她肚子里的孽种是跟别人厮混流产的,而你肚子里的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冰冷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口。 我以为的爱,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我跪在屋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大,冻得我浑身发抖,手脚发麻,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
我二十岁那年捡到一只狗,它灰不溜秋的,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我给它起名为煤球。
当年我被人折辱,也是煤球带着谢淮安找到我,它快陪了我十年,如今我剩下的也只有它了。
意识逐渐变得涣散,我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时谢淮安守在我床前,拧了下眉喊我出去吃饭,声音冰冷,「沈昭宁,即使你是傻子也不代表所有人都要顺着你。」
我没应声,等他出去后才忍着膝盖的痛扶着墙出去。
餐桌上很多大餐,中间还有一个蛋糕,为了庆祝林悠雪肚子里的宝宝三个月大了。
我扯了下唇,忍不住摸了摸小腹,想起那个在鲜血中死亡的孩子,心脏疼得一抽一抽的。
生怕眼泪掉下来,只能低着头拼命拼命吃饭。
意外的是,这两人并没有折腾我,只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对方吃饭。
快吃完了林悠雪娇笑着,「当傻子真好,连牛肉狗肉都分不清,吃了自己养的狗还当什么美味佳肴呢。」
我怔住,握着筷子的手都有些发抖。
谢淮安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笑,「傻子吃蠢狗这样的戏码爱看吗?谁让蠢狗吓唬你肚子里的宝宝。」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两人,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多吃点肉,肚子里的宝宝才能更健康。」
谢淮安无意间抬头看见我眼里的泪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怎么?沈昭宁你听懂我们说话了?」
我没回答,冲到卫生间里不停地干呕着。
胃里波涛汹涌,手忍不住伸进嘴里,将吃得东西全部抠出来。
浑身都疼,心脏更疼,疼得我蜷缩在墙角发抖。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
林悠雪走过来,高跟鞋狠狠地踩中我的脚背,「昭宁,你先出去一下,我身体不太舒服。」
我忽然间发了疯似的按住她的身子,拼命地拖着她的身子往墙上磕。
谢淮安快速地反应过来,一脚踹在我的后背上,心疼地将林悠雪抱在怀里轻哄着。
但林悠雪一直嚷嚷着肚子疼,谢淮安不得已送她去医院。
走得时候将我五花大绑关在洗手间里,命令我面壁思过。
我捂着小腹痛苦地看着他。
谢淮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沈昭宁,我已经联系精神病院了,等回来就送你过去。」
我披头散发地匍匐到他脚底不停地摇头。
谢淮安却在林悠雪的怂恿下下,点了支烟烫在我的脸上,嗓音沙哑,「沈昭宁,如果小雪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脚步声越来越远。 m.yzmyd.cOm
我痛苦不堪地跪在地上,泣血般的抽噎着,指甲抓在地面上,硬生生脱出一条刺眼的血迹,触目惊心。
谢淮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这种人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这样就不怕下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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