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有人扯住我的头发,逼我仰起脸,“清哥都说了,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助兴节目!”“清哥,你这小保姆还挺辣,”“要不今晚就让我带走吧?”就在这时,包厢门轰然被撞开,一道清冷的声音穿透嘈杂,“凭你也配动我沈逸尘的女人。”
他脚步声慢慢远去,声音却依旧清晰,“你在里面慢慢玩,想通了,再来我面前继续当舔狗。”
我脱力般滑坐在地上,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
曾经的我,为了他一个眼神就能欣喜若狂,为了他一句夸奖甘愿做任何事。
我甚至放下尊严,去伺候陈娇娇,只为了换他一个点头。
而现在,他居然以为我的清醒是欲擒故纵?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推开。
我眯起眼睛,看见陈娇娇踩着高跟鞋,挽着沈瞿清的胳膊,趾高气扬地站在门口。
陈娇娇夸张地捂住嘴,“怎么坐在地上啊?多凉啊!”
沈瞿清靠在门框上,眼神玩味地看着我。
他故意搂紧陈娇娇的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我慢慢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怎么不说话?”
沈瞿清突然松开陈娇娇,几步走到我面前,“以前不是最爱吃醋吗?现在看到我和娇娇在一起,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气得咬牙,一把掐住我的下巴,“苏瑾,你装得很好,继续装。”
陈娇娇扭着腰走过来,双手搂住沈瞿清。
沈瞿清猛地把她推到墙上。
地下室的气氛突然变得黏稠起来。
陈娇娇刻意拔高了声线,带着浮夸,“瞿清,有人看着呢…”
沈瞿清死死盯着我,每个动作都带着炫耀。
“专心点儿!”
陈娇娇配合地发出做作的惊叫。
我转身面向墙壁,指甲在水泥墙上刮出一道道白痕。
“转过来看着。”
沈瞿清的声音带着喘,“你不是最爱看…”
我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看。
沈瞿清,他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心里一直默念着‘逸尘’的名字,才忍受过这一夜。
第二天清晨,沈瞿清端着餐盘走进来。
“想通了吗?”
他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现在服软还来得及。”
我缓缓抬头,“放我出去…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猛地蹲下身掐住我的脸,“还嘴硬?看来关得不够久。”
陈娇娇踩着细高跟晃进来,随手将一件黑色蕾丝舞衣扔在我脸上,“晚上八点,瞿清特意为你安排了一场表演。”
沈瞿清松开钳制我的手指,“你不是学芭蕾的吗?今晚给我们跳支舞。”“记得好好跳,来的都是哥们。”
我攥紧那件几乎透明的舞衣,内心悲凉。
4
如果我不服软,是不是他们就一直不会放我出去?
“好!我跳!”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唇角勾起,“这才乖,别让我失望。”
当他们锁门离去后,我颤抖着展开那件舞衣。
布料少得可怜,后背完全是镂空的。
傍晚六点,陈娇娇带着两个保镖来押送我。
看到我顺从的模样,她在我耳边低语,“苏瑾,你还真是贱啊!”
帝豪酒店顶层包厢里,十几个公子哥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当沈瞿清拽着我进场时,口哨声此起彼伏。
“这不是清哥的小跟班,忠实舔吗?”
“清哥玩得够野啊!”
“这身比夜总会头牌还辣!”
沈瞿清得意地把我推到包厢中央。
他打开手机摄像对准我,“开始吧。”
水晶吊灯刺眼的光晃得我视线模糊,耳边充斥着下流的调笑。
有人用酒杯碰了碰我裸露的后背,冰凉的液体顺着脊梁滑落。
“跳啊!装什么清高?”
“听说你为了求清哥当担保人,连陈娇娇的内裤都手洗过?”
哄笑声中,我踉跄着后退,却被另一个人推回人群中央。
蕾丝肩带“啪”地断裂,有人吹起尖锐的口哨。
“清哥,你这小保姆身材真带劲!”
“让兄弟们也玩玩呗?”
沈瞿清倚在真皮沙发上晃着红酒杯,镜头始终对着我。
他嘴角噙着笑,对于我的处境却无动于衷。
当再次有人将手伸向我的时候,我终于崩溃地冲向沈瞿清,“让他们住手!”
不妨身后却被一只手猛地拽住头发拖了回去。
“沈瞿清!救我!”
我的尖叫淹没在哄笑里。
有人掐着我的下巴灌酒,辛辣液体呛进气管。
透过泪眼,我看见沈瞿清终于动了动手指,似乎要开口叫停这场闹剧。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希望他开口,施舍我点儿怜悯。
至少我不会觉得自己输得那么彻底,可是他终究是让我失望了。
他最终收回了手指。
他的沉默助长了周围人的肆无忌惮。
“装什么装?”
有人扯住我的头发,逼我仰起脸,“清哥都说了,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助兴节目!”
“清哥,你这小保姆还挺辣,”
“要不今晚就让我带走吧?”
就在这时,包厢门轰然被撞开,一道清冷的声音穿透嘈杂,“凭你也配动我沈逸尘的女人。”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23-2024 bcsscn.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