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不定是霜霜姐故意和保姆联合起来想骗你回去的。”按照往常,谢临渊还会哄她附和她几句。可是此刻他却因为她的话而更加烦躁。他蹙眉一把将她推开,冷淡道:“以后叫嫂子。”心中的恐慌让谢临渊猛再也待不下去,他第一次扔下谢音。心急如焚地往回赶,可曾经秒接的电话,再没了回音。上楼时,只见地上是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
“你想通了?”
“想通了,既然他这么爱谢音,我便成全他们。”
我没有犹豫地回应了他。
“行,七天后我回国,到时我会帮助你离婚。”
我低声答应,随后挂断电话转身想去墓园。
却看到刚才离开的谢临渊站在门口,向我投来探寻的目光。
“霜霜,你在跟谁打电话?什么离婚?”
“没什么,一个朋友,想离婚询问我一下怎么做。”
曾经我是法学专业的才女,因此听到这话,谢临渊没有在怀疑。
只是因为我的态度冷淡,谢临渊眉眼间带起了几分烦躁。
曾经无比在意他情绪的我,却只是平静的路过。
他出手抓住我的手腕,眼中带着几分愧疚。
“抱歉,公司我真的走不开,等回来我带礼物给你赔罪。”
我勾起嘴角,扬起一抹笑。
“没事的,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毕竟,谢临渊。
七天后,我们就不会再有关系了。
墓园。
我看着眼前荒郊野岭处的一个小坟包,上面堆满了垃圾。
石碑上刻的字是荡妇阮霜之母,以及无数谩骂的话。
上面贴满了我当时被凌辱时赤身裸体的照片。
眼泪汹涌而出,我强行忍住异样。
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地磕了三个响头。
“对不起,妈妈。”
保姆看向我的神情带着怜悯和轻蔑。
我心如死灰地站起身,在这场骗局里,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
当时我被凌辱的视频传遍全网,妈妈心脏病发作去世。
是谢临渊帮我安葬了妈妈。
可原来,他厌恶我到不愿意给我妈妈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回到家后,我将家里所有关于我的东西全都收拾好扔了出去。
回来的谢临渊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感觉家里最近空了好多。”
我平静的笑了笑:“错觉吧。”
好在谢临渊也不在意,觉得家里空了,他就挂上了更多谢音的画像。
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破天荒的挂上了几张我们的合照。
“这是我花了三天为你做的画,你肯定喜欢。”
“就挂在对面那面墙上吧,不过得等你眼睛好了才能看见。”
4.
心底泛起讽刺,我没有说话,只觉可笑。
晚上,谢临渊抱着谢音一起回来了
谢音喝了个烂醉,哭着诉苦。
“陆恒出轨了,我接受不了,哥哥我跟他离婚,你娶我好不好?。”
看着谢音希翼的目光,谢临渊开口想要答应。
可脑海却不由的闪过我的身影,让他再也无法坚定的开口。
“我会让陆恒付出代价。”
“为什么?哥哥不愿意娶我吗?”
下面的话我没有在听,毕竟,他怎么会不答应。
转身离开拐角,心如一潭死水。
只是我没想到谢音会找上门来。
她端详着我的这张脸,嘲笑道:
“以为就算你整成了我的样子,就能得到哥哥的心吗?不过就是个替身。”
“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可以被随意抛弃,识趣点就自己给我滚!”
我平静的望向她:“所以呢?”
“你装什么不在乎呢?”
她猛地上前推了我一把,轻蔑地看着我:
“一个瞎子而已。”
“你还不知道吧,当时只因为我想嫁给陆恒,哥哥二话不说就找了一堆混混轮着上你,甚至把视频上传了全网。”
“你那个贱人妈死的太简单,我不愿意,哥哥就让人去侮辱他,甚至你妈那垃圾一样的坟墓,也是因为我觉得晦气,哥哥故意喊人弄的。”
我的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脸色发白。
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胸腔里被积攒的怒气填满。
谢音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哥哥可没有不能娶妻的规定,他啊,只是不愿意娶你,找了个理由罢了。”
说完这话,她突然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跌倒在地上。
“对不起姐姐,不要打我,我不是故意跟你抢哥哥的......”
突然闯入的谢临渊一把推开我,我猛地跌倒在地上。
谢音哭得双眼通红:“我只是想跟姐姐说说话而已......她却让我滚,说要将我从这里推下去,让我去死!”
我没有反驳,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谢临渊,我说我没有,你会信吗?”
他迈向谢音的步子一顿,微微怔住,随即变成厌恶。
“难不成音音还会骗我吗?”
谢临渊毫不犹豫地将谢音抱在怀里。
“音音是我最亲的人!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让你偿命!”
他抱着谢音离开前,冷冷吩咐身边的保镖。
“既然她这么喜欢甩人巴掌,那就还她一百个。”
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谢临渊的保镖将我推倒在地,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等到一百个巴掌结束,我已经痛得麻木。
我撑起沉重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再也不见,谢临渊。
可身体的虚弱,让我忍不住昏倒在地。
意识模糊间,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便再没了意识。
另一边,谢临渊将谢音送进医院检查完身体。
终于想起来给我打了个电话。
可罕见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他想起最近我的反常,心里有一丝不安。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保姆惊慌的地开口。
“谢先生,阮小姐被人带走了!”
谢临渊猛地站起来,力道几乎将手机捏碎。
他不敢置信地开口:“怎么可能!她哪里还有什么朋友!”
可突然,他想到了阮霜打的那通电话,想起其中的离婚字眼。
心头思绪愈发烦乱。
谢音娇滴滴地靠进他的怀里:
“哥哥,说不定是霜霜姐故意和保姆联合起来想骗你回去的。”
按照往常,谢临渊还会哄她附和她几句。
可是此刻他却因为她的话而更加烦躁。
他蹙眉一把将她推开,冷淡道:“以后叫嫂子。”
心中的恐慌让谢临渊猛再也待不下去,他第一次扔下谢音。
心急如焚地往回赶,可曾经秒接的电话,再没了回音。
上楼时,只见地上是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
谢临渊的眼尾逐渐泛起红色。
“霜霜!”
谢临渊冲到房间里,却没有看到我身影。
心中的恐慌更甚,转身想要离开。
可看到床头上,那份视力康复的检查单和一份离婚协议后。
他的脸上血色瞬间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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