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有什么资格去碰?”说着,夏莹莹的剪刀往里刺了一下,鲜血流下来,刺激地一旁的谢昀提剑上前。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在夏家你欺负莹莹也就罢了,但这里是侯府,你就算是嫡女,也不能由着你无法无天!”他将剑对准我的胸口,此刻我难受的不是曾经那个疼我爱我的少年变了心。而是我两世的闺蜜,这样背刺我。
我刚到的时候,两个人刚拜完天地,谢昀激动地握紧夏莹莹的手。
“慢着!”
“那不是夏家大小姐吗?她不在这里拜堂,那新娘是谁?”
我伸手扯开了夏莹莹的红盖头,她的脸色瞬间变了,看到我的一瞬:“你怎么醒了?”
“我来拜堂,不醒着难不成还睡着啊?”我冷冷地看向眼前这个女人,我两世的好闺蜜。
前世她爸妈重男轻女,早早让她辍学去打工,对她动辄打骂,是我爸妈资助她去读大学,我们好得跟亲姐妹似的,车祸发生的时候,我去拽她,谁知道两个人都被撞飞!
穿过来后我也一直待她很好,身份是有悬殊,但我所有的东西都能让夏莹莹用。
她一个庶女吃穿用度完全与我一样,我娘去世后,柳姨娘也成了府上的女主人,我的吃穿用度被减了不少,但夏莹莹私下里会偷偷给我带好东西。
她总说羡慕我能有一个知心的青梅竹马,不像她,跟男人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恶心。
所以夏莹莹主动想着要嫁给病秧子谢昭冲喜,她说那样就不用跟男子有肌肤之亲。
可笑我前世对她深信不疑,看着袖子下两个人的小动作,以及谢昀下意识护着夏莹莹,怕我会伤着她一样。
“已经拜完堂了。”谢昀言外之意很明确。
我却笑了:“怎么,与你自小订婚的是我的庶妹夏莹莹吗?”
“你不要得寸进尺,是你自己昨夜非要拉着莹莹喝醉,进错花轿……”谢昀红着眼跟我争论。
我的心疼得清颤,他甚至连谎都不愿意撒,明明小时候他只愿意带我出去玩,每次我们去放纸鸢,他都不许莹莹跟着,是我求着谢昀带她一块去。
那时候的少年告诫我,嫡庶有别,夏莹莹一个庶女怎么做派跟你嫡女一样,他说我若再纵容下去,府上的人会欺负我的。
我没有告诉他我跟莹莹的关系,但因着我,谢昀还是妥协了。
我不信那个在我跌落山崖时找我一天一夜,最后背着断腿的我从山里出来,不忍说我一句不好的少年,会这样对我。
我也不信,那个在我母亲病逝时,握着她的手说,往后知知交给我,我定不会让她伤心难过。
谢昀啊谢昀,你所有的承诺,都作了假,成了谎言。
夏莹莹慌忙跪下,她哭着给我磕头,磕的头破血流,旁边的谢昀上前阻拦,眼底满是心疼。
“不用给她磕,是她自己弄错了,不怪你的,与我拜堂的是你,我的夫人只会是你。”
“不是的,阿昀哥哥,这不属于莹莹的,莹莹不想抢姐姐的东西。”
夏莹莹满嘴茶味,想起她曾经跟我吐槽她最恶心小说里的绿茶了,恨不能撕碎她的嘴皮。
可如今她拿起剪刀抵在脖子上威胁我。
“只有莹莹死了,旁人才不会说什么,我并非要抢姐姐的东西。”
“不许!”
喜宴上的人议论纷纷,都在嘲讽夏家的家风,一个庶女居然敢骑在嫡女的头上。
“你非要逼死莹莹,你才满意是吗?夏知知,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的狠心,一点怜悯心都没有。”
谢昀让我听听外人是怎么诋毁夏莹莹的,他抓着夏莹莹的手,十指相扣,说就是要将错就错。
“不,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有什么资格去碰?”
说着,夏莹莹的剪刀往里刺了一下,鲜血流下来,刺激地一旁的谢昀提剑上前。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在夏家你欺负莹莹也就罢了,但这里是侯府,你就算是嫡女,也不能由着你无法无天!”
他将剑对准我的胸口,此刻我难受的不是曾经那个疼我爱我的少年变了心。
而是我两世的闺蜜,这样背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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