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日,团长未婚夫逼我打胎》讲述姜遇棠重生后的复仇之路。婚礼当天,顾明城为白月光孟云月当众羞辱她,将她锁进牛棚。姜遇棠冷静签下流产书,藏起清北录取通知书。上一世她卑微求全却惨死冰河,这一世她要让负心人血债血偿!
睡前,顾明城拿着毛巾给孟云月擦脚,动作轻柔又熟稔。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烦意乱。顾明城满脸不耐烦,大声吼道:“谁啊?大晚上的不让人清净!”他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门外,他的部下神色慌张,喘着粗气喊道:“不好了,顾、顾团长,姜同志坐的那列火车,遇到雪崩,塌了!”
身旁护士面露不忍,小声劝道:“医生,这样不太好吧……”
医生脸色骤冷,立刻怒斥:“你同情这个不知检点的小荡妇?
就是因为有她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才把我们女人的脸都丢光了!
今天,我必须得好好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
她拿起那冰冷的钳子,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下狠拽。
她仅仅给我打了一点勉强能让人保持清醒的麻药。
以至于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像是被活生生剖开。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痛觉被无限放大,仿佛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这场噩梦不知持续了多久。
我痛得昏死过去,却被冰冷的钳子生生绞醒,周而复始,不曾停歇。
喉咙里泛起一阵腥甜,又被疼痛死死掐住咽喉,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
耳边骤然炸起护士惊恐的尖叫:
“不好了!医生,病人大出血!快叫家属来签字救命啊!”
医生满脸不耐,一脚踢开脚边的医疗托盘,讽刺冷笑:
“嚷嚷什么?这贱命哪那么容易死!
顾团长忙着去打结婚报告呢,肯定没空管她!
说不定她就是装死,想讹顾团长回来看她!
用不着叫人,你们几个先堵住血口!”
护士们不敢违抗,手忙脚乱地按住我的伤口。
可一旁的机器滴滴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催命的声响。
“血压急剧下降!医生,真的不能再拖了!必须联系家属!”
护士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不敢太大声。
医生烦躁地紧蹙眉头,粗暴地把我从半昏迷中扯醒:
“别装死了!自己签字,我没那闲工夫陪你演戏!”
我眼前一片模糊,求生的本能让我签下病危通知书。
签完那一刻,我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五日之后,病房里,消毒水味刺鼻。
顾明城坐在床边,目光如刀般盯着我,眼中满是嫌恶。
我一睁眼,他就冷冷训斥:
“姜遇棠,你安分一点会死吗?!
全院都在传你在手术室撒泼耍赖,非逼着我露面!
你不管自己死活就算了,还连累医生跟着为难!
再胡闹,就滚回你的老家!”
他的话如冰锥般刺进我的心。
我愣了一下,苦笑出声。
命悬一线躺了五天,他却只知责怪,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虽说曾经他对我谈不上多喜欢,可也不至于这般冷酷无情。
“好。”我在心里默默补上后半句:我会走的。
顾明城像是卸下了重担,拿起饭盒凑过来,语气带着施舍:
“你要是能乖乖的,我也不是不能留你在身边。”
我下意识偏头躲开那虚伪的温柔,对他的触碰满心抗拒。
他脸色一黑,把饭盒往地上一摔,饭菜溅了一地。
“啧,姜遇棠,别给脸不要脸!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我可不吃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说完,他摔门而去,随后几天,再没露面。
安静调养了几天,我惦记着快要开学的事情。
当初,因为嫁给顾明城,我放弃上大学。
可如今,我不想放弃大好前途。
拖着虚弱病体,我回到顾明城家中拿录取通知书。
刚一进门,我便愣住了。
5.
原本属于我的房间,此刻被孟云月的衣物塞得满满当当。
那些高级洋货,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票和布票购置的。
我忍住鼻尖的酸涩,在杂物房艰难地找回自己的东西。
正当我拿着装有通知书的挎包离开时。
孟云月哼着小曲儿,扭腰走了进来。
看到我,她嘴角勾起恶意的笑,晃了晃手中的翡翠镯子:
“棠妹妹,听说你要走了?真舍不得你呀~
这是给你的礼物,可一定要收下哦。”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股不祥的预感。
这镯子我再熟悉不过,是顾家传家宝。
我不想搭理她,转身就走。
她却突然扑上来,死死抓住我的手,用力把我往地上推。
我本就虚弱,整个人重重摔在冰冷的雪地里,下身传来剧痛。
孟云月毫不犹豫地砸碎镯子,随后扑通跪下,哭得惨绝人寰:
“棠妹妹,就算你不能跟明城哥结婚,也不能砸这传家宝啊!
你这让我怎么跟明城哥的列祖列宗交代?你这是想毁了我啊!”
这时,顾明城匆匆赶来。
看到这一幕,他抬手“啪啪”给了我几个耳光,声音冰冷而决绝:
“姜遇棠,你怎么这么贱啊!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
我这就发电报跟爸妈讲清楚,你马上滚回你乡下去!”
他的眼神里,只有对孟云月的心疼和对我的厌恶。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身下血水在洁白雪地里蔓延开来,汇聚成一条触目惊心的溪流。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辩解,只平静地回了一个字:“好。”
雪花纷纷扬扬飘落,顾明城搂着孟云月毅然转身离开。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死寂。
转身朝反方向,缓缓向远处的火车站走去。
……
是夜,雪越下越大,天地间一片雪白。
顾明城心知孟云月受了委屈,特意弄了肉票买了肉。
热气腾腾的饭菜刚端上桌,就听到孟云月一声尖叫:
“明城哥,咱家的钱票没了!”
她眼睛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冤屈。
“一定是棠妹妹偷的!她就等着看你着急去找她呢!”
她把一个空盒子重重地拍在桌上,眼底满是怒火。
顾明城一怔,那盒子里装的,分明是我辛苦攒下的钱票。
当初我还说,等结婚就当家庭开支。
如今钱票没了,他的心脏猛地一揪,却还是低声解释:
“那是她自己攒的,走了带走也正常。”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空荡荡的,眉心似有化不开的郁结。
孟云月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嘲讽:
“她一个吃白饭的拖油瓶,这些年全靠你照顾!
洗衣做饭这些还不说,钱票也没少给!
结果呢,一转头就把钱卷走了,真不要脸!
你呀,就是心太软,被她的可怜样儿骗了!”
他心底清楚,我根本不似孟云月所说的那样。
他脸色一沉,冷冷呵斥:“够了,吃饭!”
孟云月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多说,只是小声抱怨道:
“本来就该说,就她会装……”
此刻,本来温馨的气氛有些压抑,像被一层阴霾笼罩。
睡前,顾明城拿着毛巾给孟云月擦脚,动作轻柔又熟稔。
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
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烦意乱。
顾明城满脸不耐烦,大声吼道:
“谁啊?大晚上的不让人清净!”
他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门外,他的部下神色慌张,喘着粗气喊道:
“不好了,顾、顾团长,
姜同志坐的那列火车,遇到雪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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