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知道错了?”电话那头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后是他温和的声音:“程茵,我们五年前没有办理结婚登记。”“我知道。”她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闹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逼她去领证。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所以,我们现在分开,也不需要走离婚程序。”
醉意朦胧间,她在那颗痣上落下一吻,轻声呢喃:“霍川……”
得知沈颂那晚离开后就再没回来,已是三天之后。
程茵并不太在意。
沈颂虽然出身沈家。
但和其他沈家子弟不同。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生活艰辛。
身上没有半点富家少爷的矜贵。
回到沈家时已经二十岁。
没能接受良好的教育。
性格也养成了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沈家人都看不上他。
程夫人也不喜欢他。
所以他们联姻时,程夫人提了个条件。
只办婚礼,等沈颂事业有成再领证。
后来沈颂开了家小公司。
但程夫人仍对领证的事避而不谈。
沈颂不愿争执,也从未提起过。
回到家已是一周之后。
四月末的天气,春意正浓。
她优雅地下了车,目光落在庭院里那片凋零的玫瑰上。
见她神色不悦,管家连忙解释:“以前都是先生亲自打理,我们不敢碰的。”
“他还没回来?”
程茵轻声问道,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玫瑰花瓣。
管家摇头:“先生一直没回来。”
“今天周几?”程茵柔声问。
“周六了。”
“雪球在哪?”
每周六都是沈颂固定探望雪球的日子。
“马上就到了。”
程茵微微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
“告诉沈颂,一小时内不回来,就把雪球送回去。”
雪球趴在客厅的地毯上玩着新玩具。
管家走进来,小心地开口:
“夫人,已经给先生打过电话了。”
程茵轻轻应了一声,目光落在雪球身上。
它雪白的毛发打理得很好。
圆圆的眼睛黑亮有神。
性格温顺亲人,是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管家却没有离开,犹豫片刻后说:“先生说,他不回来了。”
程茵的手指微微颤抖。
管家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雪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呜咽了一声。
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
随即起身,温柔地看着雪球。
雪球站起身,轻轻叫了几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该回去了。”
她轻轻将雪球抱起。
雪球又叫了两声,眼神中带着期待与不舍。
程茵将雪球搂在怀里,缓步离开客厅,穿过那片凋零的玫瑰庭院。
她的声音冷若冰霜:“因为爸爸不乖,所以要让他反省一下。”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
这大概是从回到沈家,到娶了程茵,养育雪球这几年来。
最让我感到轻松的一段时光。
不用每天早起准备她最爱的咖啡。
不用强迫自己陪她参加各种商务应酬。
不用每周六都忐忑不安地等待见雪球。
也不用去想,程茵今晚会带谁回来。
她会不会回来。
我可以在深夜独自喝酒。
给自己煮一碗家乡的辣面,回味儿时的味道。
也可以在凌晨打开游戏机,玩到天亮。
甚至在接到宠物医院关于雪球是否需要参加今年体检的电话时。
我虽然心痛,却还是平静地回答:
“我已经和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关于雪球的事情,请直接联系程夫人,谢谢。”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程家每周准时打来的号码,轻轻按下了拒接。
又一个周六即将来临,九点整,我没有等待程家的来电。
反而抢先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先生?夫人,是先生打来的电话……”
管家的声音透着惊喜和期待。
程茵眸光微动,但开口时语气依然冰冷:“告诉他,今天不接雪球回家了。”
管家愣了一下,还是照实传达。
片刻后又走回来:“先生问您能否接听电话。”
程茵放下文件,优雅地整理着西装袖口。
随后接过话筒,语气淡然。
电话接通,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仿佛很远,却又近在咫尺,像一根羽毛轻轻撩过她的心尖。
她望着窗外盛开的玫瑰。
想起他新婚时种下这些花,笨拙又认真的模样。
那是少有的,他展露笑颜的时刻。
程茵想,既然他主动服软。
那就给他个台阶下。
“沈颂,知道错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后是他温和的声音:
“程茵,我们五年前没有办理结婚登记。”
“我知道。”
她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闹了这么久,原来是为了逼她去领证。
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
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所以,我们现在分开,也不需要走离婚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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